推薦一本小說(國文作業)

我發現寫評論或推薦都是很不容易的事,必須要將平常的感覺轉換成文字,對於以下我的不成熟的見解,歡迎大家多多批評指教

傷心咖啡店之歌

故事簡介:

傷心咖啡店深藍色的燈光存在於城市最晦暗的角落,一閃一閃,向每一個傷心苦悶的人招手……

失去工作、失去愛情,在最傷心的絕境中,馬蒂走進了傷心咖啡店,以一杯咖啡的代價,經歷了人生中最混亂豐富的旅程:她看見了人間最浪漫壯麗的感情,她也看見了世上最孤獨無情的人、掙扎著找尋命意義的漫游者、還有無可救藥的暗戀狂,他們都敢於用生命作賭注,來換取一個出口,而馬蒂找到的出口名叫自由……

推薦原因:

1.      用吸引人的劇情探討艱澀的主題

這是一個虛構的世界,但是卻讓人覺得真實,故事中主要探討的是「自由」,而其理論基礎是存在主義,此外對於愛也有不少探討。對於這些聽起來就十分艱澀的主題作者用人物的對話來呈現,因為用的是對話形式,所以並不會覺得枯燥難解。。每個角色代表不一樣的理論思考角度,在人物的對話中,這些思想不斷進行辯論,相互衝擊。雖然作者並沒有給我們明確的答案,我認為讀者可以依自己的經驗選擇自己想要相信的,並沒有誰對誰錯,反而在不斷的辨證中更加了解自己。

2.      故事中角色與現實世界的人們的同質性

馬蒂:自由與夢想的追尋者,不斷迷失,振作,再迷失……

吉兒:夢想的實踐者,人生不是用來夢遊,是用來實踐的

海安:他的不自由來自於愛的欠缺,因為他愛上的是自己,無可

            救藥的自戀

小葉:待在開著門的鳥籠中卻不肯飛出的愛情鳥,近乎絕望的等

            待愛情、自

素圓:自由的宿命論,對於一切既來之則安之,

藤條:典型的資本主義下產生的人,認為自由來自名利金錢,但

            得到後才現一無所有。

這些人物
與現實世界的人有同質性存在,讀一讀常會覺得自己似乎是書中的某個角色,會引發想像,例如說會設想自己在相同的情況下會做出什麼思考與反應,也可能在自己遇道類似情況時會與故事做對照連結。

3.     對於現代社會價值觀的探討引發共鳴

在資本主義社會下,有許多迷失了的價值觀,在故事中,作者用了許多不同的象徵和比喻,例如將人比喻為宇宙中的星星,或是將這個社會比喻成一個巨大的壓力鍋,而人就是其中浮沉的泡泡等,這些新奇有趣的比喻引發我不同的思考,也將這些平常難以用言語說出的心中的感覺清楚的描述出來,有那種說到心坎裡去的感觸與共鳴。

4.     不論從哪一頁看起都能進入故事,有不同的感覺

這本書現在成為我的床頭書,在不一樣的心情之下隨手翻出不一樣的頁數就開始讀,雖然故事是連貫的,但從中間閱讀並不會有太大的劇情銜接問題,反而會每次都有不一樣的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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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穩定組態症候群

昏睡了十二個小時,全身重重的,這應該是不穩定組態症候群,好像要病了,但這也可能是因為睡太久的緣故。

很符合我風格的衝動行事,前天晚上很爽快的把頭髮剪了、燙了、染了,一切命運交給設計師,怎麼好像一時調皮,希望在自己身上惡作劇一樣,兩三個小時後,睜開眼睛連自己都嚇了一跳,但是開心勝過了原本預期的不安和恐懼。剪了頭髮後,有一種失戀的錯覺,有點傷心又有點輕鬆。這個行為應該有點符合A說的理性到不行又浪漫到不行的理論吧。

小本子上的字開始多了起來,但是被電腦轉化出來的字卻多不了,對我而言,手寫出的東西是未完成的,而電腦打出的字才是完全的。(當然那些被我寫在信紙上的字不包含在內)

文字在最近開始拼奏出故事(非意識下的),好像是一個關於小女孩的故事,我現在對她的了解還不太多(阿姨們可能都比我了解她),只知道她喜歡喝熱奶茶熱可可,她可以很安靜也可以吵得天翻地覆(小孩子好像都是這樣),但因為小孩太過吵鬧這點,有時候很想在故事裡將她催眠或是偷下安眠藥給她吃(不過這完全沒有付諸行動過),阿姨們總會在這時候告訴我,這孩子的特別,是值得好好照顧她的。好吧,就暫且將她的吵鬧任性當做可愛囉!(我看到阿姨們的微笑)

這個不穩定組態症候群,其中有一項症狀是追逐毀滅,雖說這樣講好像也不是很貼切,畢竟這是很深很深的潛意識裡面的,我認為這是由於人類心中的軟弱,因為不願讓已預期的毀滅以不是自己控制的方式發生,所以選擇自己追逐毀滅。不過A覺得這是沒有原因的,或許這只是人性中較病態的扭曲嗜殺,是種病態美學。若說是這樣,我倒喜歡也寧願相信A的說法。()

回歸到不穩定組態症候群,為了進一步了解這件事,這幾天和久未見面的小王子見了面,也去傷心咖啡店坐了坐。謝謝小王子、玫瑰、狐狸的熱情款待,也謝謝吉兒的經驗分享。雖然你們不是會開藥的醫師,但症狀似乎是減輕了點,或至少說,我漸漸可以分析出其中的原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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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穩定的組態

A說:「我看見氬氣的電子組態在鬆動中。由於組態的極度穩定,所以不需也不會去鍵結即可符合八隅體學說,一但有了鬆動,極端穩定的平衡有了變化……」

這是個有趣的現象,連自己都無法掌控的新的理論型態(其實這理論原本就該是存在的只是不曾發生?!)原因是什麼,溫度的變化,光照的強弱,還是其他?但可以確定的是,這種鬆動的不穩定狀態讓我感到不適應,甚至有這些不穩定是因為本質產生變化造成的這種幻覺。

但是,有些事,好比說「本質」,是不會改變的。而如何證實這個本質改變的感覺只是不穩定之下的幻覺,這又得說到吉兒才行。

傷心咖啡店裡,我最喜歡的就是吉兒,這是第一次閱讀時就知道的,更巧妙的是,我似乎從吉兒看到我,或許是因為這樣所以更加喜歡了吧!有首歌的歌詞是這樣的,「幾次悔過,掩埋狂妄的惡魔,感覺卻好像毀棄善良的自我」,這個人,嘗試了不只「一次」,是「幾次」。我就是這種會去嘗試「幾次」的,不怕死的衝動派吧!吉兒說「生命在實踐,不在夢遊」,或許是因為這樣,所以我寧願「幾次」的嘗試然後「幾次」得到毀滅。吉兒,是個實踐者。

若說我是吉兒這種比喻,應該可以算是百分之八十的貼切(畢竟真的完全像的話,也令人有點害怕),我佩服吉兒的勇氣,她思考掙扎過後的答案,仍讓人覺得有點瘋狂。若說我有著吉兒的本質,那我的決定會是……這不是我在可以判斷的問題,因為不穩定的組態令我的判斷歪斜(吉兒也會有這種時候嗎?吧!)

旁觀者清,A說,吉兒最後的決定,很符合她的勇氣和灑脫,很遺憾的,判斷歪斜的我暫時看不到那個勇氣和灑脫,但既然本質未變,那吉兒會一直存在著吧!既然本質未變,那這回歸到氬氣的電子組態又該怎麼解釋「鬆動」這件事呢?

各位讀者,從上面的文字你們應該清楚感覺到什麼是不穩定的組態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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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 want a window with a sunny sky.

原本只是要接一通電話,卻意外遇見了久違的陽光,熟悉又有點陌生的溫度,但是真的令人懷念,索性曬了下來。那麼久沒有陽光沒有天空的日子,誰會預料到,竟然連身體的機制都生疏了,眼睛有點畏光,無法再像從前一樣仰頭望著,擁抱陽光。

好像是高二的時候,喜歡買花(好像是因為參加某人的成果發表會所以走進花店,才喜歡上這件事)。該說我的本質沒有改變還是那是一種固執,總是買向日葵,像小時候那篇作文一樣,覺得它是花中的太陽,只要有它,陰天的日子也可以是溫暖明亮的一樣。我想和花兒說說話,像以前一樣。

無法外出的日子將邁入第三個星期,這段日子似乎要達到我在家時間最長的極限,已經到了那種會感到孤獨的過度獨立的境界了。不否認一直處在人群中會覺得吵鬧厭煩,然而,現在才真的體驗到一切的對比性,心靈的平靜,在各種波瀾之後才更加明顯。每天在電腦前面發楞,在明知沒有人上線的時候還是不時查看畫面,一個暱稱狀態的改變就可以讓自己覺得今天看到「人」,怎麼會到一個這麼令人厭惡的境界呢?但是我也不會主動點選讓對話框充滿視窗,想著其實沒理由這樣,並且知道開口必定是辭窮的,若要進行太過無意義的對話,自己不就成了可笑的詬病對象了嗎?

在無法外出的日子,就算看書,也應該要有暖暖的太陽才對啊!或許明天該買朵向日葵,或許明天該帶著相機拍下天空。I want a window with a sunny sk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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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鎖記

「七巧似睡非睡橫躺在烟舖上。三十年來她帶著黃金的枷。他用那沉重的枷角劈殺了幾個人,沒死的也送了半條命。」

七巧生命中的鎖,是婚姻,是階級,是金錢,是她變質後瘋狂的心靈。

張愛玲說,她底下的人除了曹七巧都不是徹底的。一個徹底的人,必定要很有勇氣吧!其實她們很純粹,所有的徹底,就拿七巧而言,那些猜忌,那些怨恨,純粹就是想要保護那僅剩的她似乎可以掌握的事。我們能怪她嗎?怪她未免也太不講理,這只是齣悲劇。

七巧的憤恨,看似發了瘋似的令人無從逃避,但是當一個人連自己的命運都無法掌控的時候,她還能覺得她擁有什麼呢?讓我門原諒她將金錢視為一切的猜忌。七巧最令人害怕的就是她催毀的是他人的心靈,拿長安和長白而言,她用可憐和諷刺的言語作為工具,也就是那把刀,她盡可能的破壞,那也許只是她不想有所失去的舉動,對於那些難得的所有,一旦有失去的危險,不如先將之破壞殆盡,讓別人也得不到。為了做這些,她也很努力的,誰能否定她?在這種狀況下,她這樣做不算是最好的嗎?

她將自己受到的精神折磨(那些來自階級的不對等的待遇),還有情慾上的永久缺失(丈夫陪伴身旁的永遠是那如死豬肉般腐爛的身體,和那個寄託大半輩子最後卻真的被他料到為了金錢而出現的季澤),這一切,她完完整整的在子女身上討回來,或許因為是那仍是一個重男輕女的年代吧,那個似乎不是在愛之下出生的長白,就這樣成了恨的象徵,更理所當然的成為犧牲者,然而她還保有些什麼,應該說至少填滿她的心的不是七巧的憤恨,那頂多只能說是無奈,她選擇了一個完美蒼涼的手勢,或許這樣,將來仍有些什麼可回憶的。

月亮在空中不出聲的窺視著。

我總覺得張愛玲太刻薄,她老是把美美的文字磨成鋒利的刀,然後在眼睛上狠狠的劃下乾淨俐落的痕跡,無處可躲。

 p.s說來慚愧,這文章是因為國文期中考將近所以寫來增進思考印象的,總覺得不完全,畢竟,我覺得那些文字真的已經刻薄的令人難以承受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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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於紙牌

這是很久以前談論過的話題,關於紙牌……

先感覺是紅還是黑,再感覺是紅心還是方塊,是黑桃還是梅花,接著再考慮數字還是字母,在繼續下去……你會找到屬於你的那張牌。

我已經忘了當初我是什麼了,但今天的直覺就是個紅心A,儘管她是個迷惘的孩子。當初那張紅心K不知道去哪了,或是該說有點模糊,介在紅心A與紅心K的中間。(其實自己是清楚的,還是又要來個是紅心K的紅心A和是紅心A的紅心K呢?)

黑桃和紅心是相對的,但我不覺得梅花和方塊有那麼強烈的對比性質。前兩者強烈鮮明,後兩者相對顯得含蓄多了。身為紅心的我,儘管知道直覺的錯誤率不高,但是對於這種過於絕對的感覺卻有點排斥。紅是一種太刺激的顏色,你要說是大膽也好,是熱情也好,但事實上也可能是衝動的一切行事後流出的鮮血,就是這樣,太絕對的顏色反而不真實了。然而,這些顏色又不是單一存在的,往往,會在紅心中有潛在的黑桃,或是黑桃中有潛在的紅心等等,為什麼有這種狀況,說得簡單點就是時間吧!畢竟一開始我只感覺到純粹的顏色,然後在那麼久之後,似乎是模糊了,或是該說經過更仔細的提煉後,我看到的不只是光線反射出的顏色,似乎連陰影的色澤都逐漸有了分辨。又說黑桃和紅心幾乎是完全互補的東西,這樣就更證明了存在於人身上的矛盾。(這真的是一個好難的理論,只有在一某位大師共同討論時才不至於太過混淆,那位大師,你知道我在說你)

然而數字和字母之間的變化就更奇妙,我認為,字母都有強烈的性格,或該這樣說,這兩者之間是顯性與隱性的差別。K很明顯的就是王者之風,A則是個迷惘的孩子,Q是皇后,但不是艷氣逼人那種,還帶著神秘感?(這樣說似乎不太對,有機會再請我們的Q解釋一下)J呢,目前還沒遇到,但我覺得他是個悲傷的家伙。至於數字要怎麼說,那真的就難了,畢竟,討論過這話題的人似乎都是字母。

似乎忘了丑角的存在,我只能說,如果真的有丑角我倒想認識認識他,那真的會是一個看透命運的人嗎?紙牌遊戲裡那個怪怪的丑角,那個令人摸不著頭緒的小侏儒……

看透命運的人受盡命運的折磨。該說什麼,還好,就算不滿意,我也只是一個紅心A,僅是個有點迷惘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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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年夏天,最寧靜的海

很容易受書本的影響,例如說看完某本書之後,說話寫文的口氣就會多多少少受到影響,甚至更奇怪的是生活中很多事好像都可以莫名的切合。

不斷唸著「那年夏天,最寧靜的海」這幾個字,有一種死亡的氣氛蔓延,逼我們直視,再說的精確一點應該是說,我們被逼著窺視死亡。我並不很喜歡這個故事,甚至作者的敘述筆調,但它實在太奇怪,不血腥也沒有鬼魅但卻令人毛骨悚然。作者丟下了很多問號,而他壓根就沒有想要給我們答案的意思。作者摧毀了真相,搗碎後與幻象形成雜亂的粉末,然後他也不告訴我們這些應該要裝入膠囊還是應該要以粉末的形式吞下。

故事中的April看起來單純,看起來太單純的東西反而不單純,我彷彿看到她轉身之後露出邪惡的尖牙和銳利的眼神一面調配毒藥。那些完美的單純的可憐的行徑,感覺上卻是變態的,更殘酷的是,這些是好像就在故事以外的生活中發生著。對於完美這件事,我是存疑的,或許這是因為自己無法達到完美所產生的嫉妒,但又有多少人是百分之百相信。不知道是在哪裡看到的,桌上鮮嫩欲滴的花,仔細一看才知道是假花。是因為人性太邪惡所以無法容忍太過完美的東西還是這世界上的完美都是邪惡的極至?

至於MayCoCo甚至那些說故事的人,帶給人一種不安定感。彷彿下一秒,你周圍的東西都會消失。是阿,該如何證明曾經活過曾經存在,藉由照片、攝影機……這些機器?它們似乎比人類可靠?多麼可悲的想法。但是同樣的,我們又不得不承認人類的不可靠性。畢竟,記憶這東西本身是無形的,存在與否由人類決定,而人類,又是那隨時可能消失的事物的一種。

整本書圍繞著一種奇怪的氣氛,像是一個神聖但悲傷的儀式,一步一步走向死亡,像是醉了一樣(A說是著魔),寧靜的死去。在那年夏天,最寧靜的海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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偶然與否?

受傷至今一個星期了,時間慢得很快快得很慢,誰知道呢?那是一種怎麼樣的速率。像我腫起來的腳一樣,腦中的調節應變機能,似乎也出了差錯。我向來就是不喜歡不確定的人,更正確的說,我不喜歡在計畫上塗塗改改。現在這種情況之下,找不到怪罪的人又不得不將好大一片的計畫都給銷毀。

從我前幾篇亂七八糟的文章就可以知道這一個星期以來我像是一台壞掉的電腦,程式無法啟動,啟動後又當機,日期時間的設定壞了,系統也出了好幾個坑洞,工程師又罷工,任憑我這樣邊臨崩潰。

也不是沒有想要振作的雄心壯志,但覺得一切就是不對勁,面對未知的康復日期,和大家殷切的關心,我不斷微笑,只是一個人的不需要再微笑的時候,各種可怕的想法就一一浮現。或許這就是為什麼我無法讀書也不能閱讀只能一直看電視,我需要各種不需要思考的東西來填滿任何可能思考的時間。

前天開始可以看一點書了,就像每次雖然決定放縱自己卻總有期限(這到底算哪門子放縱?!)像媽媽哄著哭鬧的嬰兒一樣,告訴自己,不可以在胡鬧了,而那個叫做我的寶寶總是會很聽話的閉上眼睛睡去。

剛讀完「那年夏天,最寧靜的海」。假設一切真的都不是偶然的,那我這陣子的經歷又是在什麼樣的不偶然之下發生的呢?(我遺忘的很快,除了一直看到的腳傷以外,我相信我又快要忘記了,關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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