選角

前天是劇場選角日。

星期一拿到劇本原本沒什麼感覺的,星期二印出紙本好好的讀一下,差點就叫出了眼淚。

太過熟悉的故事情節,也許我該換個面向思考,是我自己喜歡讓一切事物對號入座嗎?但是那個一直要再無解的答案中求出解的角色是怎麼回事?還有其他角色,似乎都曾經在我生活中出現過。因為這樣的緣故,我對於應該演哪個角色幾乎沒有直覺。在我的解讀之下,那些人的痛苦我了解的太清楚,我想就是因為這樣,所以心中產生了一種自然的排斥。在讀了幾天劇本之後,我決定要嘗試讓我有一點直覺的女主角,還有那個過於熟悉的男主角。(話雖說是男女主角,但是到時候有來看戲的人就會知道,男與女女與男,一點都不是重點。)

再繼續上面的話題就太沉重,這篇的重點是「選角」。所以要說說選角當天的事。

人沒有很多,但是陸陸續續進來算一算也不少了。導演(也是編劇)帶我們先暖身。首先是先脫光腳丫,躺在劇場舞台上五分鐘,這機會實在難得,平常誰可以躺在舞臺上阿(雖然說結束後身上都是舞台上的味道不太好聞)然後做做簡單的伸展操,接著是發聲。假想要對著最後一排的人吼,試圖將聲音從那個神祕的叫做丹田的地方發出來。很有趣,張開嘴的瞬間我想到的是,沒有音高耶,我該發出多高還是多低的音呢? 

暖完身,大家找位子坐下,光著的腳丫子就這樣隨意的放在前面的椅子或是在自己的位置上盤起腿來(下次想在劇場睡覺似乎要先想想這椅子是有多少隻腳跨過|||)用了千年不敗的猜拳決定試演順序,馬上就開始了。 

每個人對每個角色都有不同的詮釋,把主角想得那麼不快樂並且將那不快樂表現出來的似乎只有我,其他人將他表現成一個孩子的樣子,調皮有靈氣。其實我心中的主角也是調皮的男孩的,只是那調皮的背後還有「太過聰明」的因素。

真的到了台上,才知道理解與想像和真正的演出是有大段差距的。分明是同一個角色,但是在和不同人對戲的時候自己就錯亂了,要是那角色真的存在,應該會覺得我把他搞得精神分裂吧。試演沒有我想像中的容易,或許是我自己對戲劇的了解不深,所以到今天才知道有那麼多的試演方式可以來考驗一個演員對劇本的了解程度還有臨場反應。好比說讓兩個人分別飾演五年前的主角和五年後的主角,讓這兩人進行對話。或是說,假想你是主角,作一段自我介紹。十分有趣,但是我完全沒有頭緒做任何準備,只知道就這樣莫名的演出來了,而且這些片段讓我滿意的程度遠遠高過念著劇本的演出。

今天的甄選真的是大開眼界,不管是演主角還是醉鬼還是不良少年,大家都很放得開(尤其是兩個醉鬼真的是太令人印象深刻),好像也應該去試試看自己可以做到什麼境界的。

在分享的時候阿,學姐說,每個人在演戲的時候還是會忍不住的藏不住自己,但是一個真正厲害的演員是要把角色理解後在用一個不同於自己的方法表現出來,恩,我還有很多需要學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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忙碌是不是一種變相逃避?

開學一個星期,之前我所預期的忙碌日子就這樣展開,每天都遇到很多人,明明想好是累了的感覺,卻又再面對大家時大聲的笑用力的說,表裡不一(苦笑)

忙碌的根源是上課(有喜歡的有討厭的有懸而未決的),不過這學期的課大致良好。忙碌的根源還有跑醫院(討厭討厭還是討厭),但是為了我的寶貝腳。忙碌的根源也有我所愛的,劇場,以及恢復和KR的通信。

日子一忙碌,很多該想的不該想的事(通常是不該想的)就會自動消失。不過一旦短暫的閒下來,似乎就會特別疲憊。忙碌是不是我的機制中一種變相逃避?

好吧,若是如此,至少我成功脫逃的時間比較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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轉錄:《大逃殺》是一本充滿了愛的小說

Posted on 2006-01-10 09:21 郝譽翔 

請一定要活下去。一定要講話,思考,行動。有時候要聽聽音樂。看看畫。要有感動。要常笑,有時也要流淚。如果你碰到喜歡的女孩子,請你去追她,和她相親相愛…… 

       典子,只要兩人在一起,就算帶著哀傷依然可以活下去吧。我要愛著妳。有一天,雖然不知道會是何時,但是我們會抵達我們真正想要去的地方。然後在那裡,我們可以散步在陽光裡…… 

《大逃殺》是一部近年來少見的、具有高度爭議性的作品。

許多人總是津津樂道這本小說曲折的命運。譬如《大逃殺》是作者高見廣春的處女作,曾經參加角川出版社主辦的第五屆日本恐怖小說獎,引起注目,但卻因為情節太過殘忍暴力,描寫大規模的青少年相互屠殺同學的過程,導致評審反感,普遍認為「讀了以後很不愉快」,所以不但沒有給予這本小說首獎,角川出版社日後也沒有讓它出版。不僅如此,就連日本名導深作欣二根據小說所改拍的電影《大逃殺》,同樣也是命運多舛,遭到許多人點名批判,指它是刻意渲染血腥,鼓動暴力,更引起了電影禁映的議論,甚至導演跟演員還被要求到國會備詢等等。至於漫畫版的《生存遊戲》,遭遇也好不到哪裡去,在台灣出版引起一陣騷動,許多家長和教師紛紛指責《生存遊戲》中充滿了日本次文化的血腥暴力、極度泯滅人性,並會灌輸學子不信任他人的惡毒思想云云。

 有趣的是,上述的這些爭論和批判,卻只能煽風點火,更增添社會大眾對它的好奇心,反倒是打開了它的銷售市場,不論票房或知名度都大有斬獲。所以這些爭論和批判的意義何在呢?我以為,衛道之士的指責,恐怕只會助長作品暴力的表象,而淹沒了《大逃殺》背後的真正旨意。

 因此我反而要說,《大逃殺》不僅不是一部鼓動暴力的小說,而且恰恰相反,它正是一部充滿了愛、溫暖與信心的作品。出版社的書背文案將它與《蒼蠅王》和《索多瑪一百二十天》相提並論,認為它是「挑戰人類想像力之極限、撼動人性道德界線,超越經典名著《蒼蠅王》、日劇《漂流教室》之驚悚大作!壓倒《索多瑪一百二十天》的變態美學,血淋淋呈現人性最終的本能與慾望。」然而,這些「驚悚」、「變態」、「血淋淋」、「本能」、「慾望」等等的詞彙,我卻以為,恰與高見廣春所要表達的旨意背道而馳。因為在高見廣春的心中,人類的本能是「愛」,而不是「恨」。也因此,高見廣春在小說中所要指責和揭露的,乃是社會國家體制,一種扭曲人性、消滅人性的體制,而諷刺的是,宣稱要禁映或禁止出版《大逃殺》的衛道之士、影評人、評審等,也正是這一威權體制的代言人和發聲管道。

 正如魯迅所說的「禮教吃人」,而高見廣春要說的則是:「國家吃人」。乍看之下,小說中是描寫青年少彼此的殘忍屠殺,然而我們不可忘記,這些被迫屠殺彼此的孩子,身後卻矗立著巨大的國家惡靈——這是一個暴力已經根深蒂固、將日本人性蠶食鯨吞的國家怪獸。高見廣春對此有極為清醒、深刻的自覺,他在中文版的作者序〈給中文讀者的一封信〉,將自己的信念寫得極為扼要精彩。他指出,自己下筆寫《大逃殺》時,真正有意要探討的是:「不管戰爭的結果是勝是負,日本這個國家都不會改變的弊病(而且這個弊病還越來越嚴重)。」而他想表達的則是:「即使置身於『理論上任誰也無法置信的世界』(或者也可以說是一個人自絕於其他人群之外,獨自封閉在一個名之為『個人』的牢獄之中),但還是能夠擁有一線希望。」

 也因此,高見廣春並不是非常同意深作欣二的電影版。他認為,電影在某種意義下想要表達的卻是:「世代之間的代溝」,而若更深入追究其本質,可以說電影版作品的宗旨是:「在這個惡意也好、暴力也好、偶發狀況也好,小小的幸福也好,全都混在一起的大雜燴的世界裡,人們只能四處奔走,掙扎抵抗。」因此作者也認為,田口雅之的漫畫版,反而比較接近他的本意。他們都是以觀察機械運作的角度來觀察人的活動,故作品中的角色也都背負著一種機械的宿命,但正因為人生如此,高見廣春積極而樂觀地指出:「我們更應該有我們必須去重視的事物。」

 那必須去重視的事物是什麼呢?並非人性中的惡、貪婪與暴力,而是愛。

         在《大逃殺》中,愛才是人類的天性和本能。至於「誰也不能相信誰」的懷疑、猜忌,反倒是「大東亞共和國以及國家的理想」,是國家體制刻意要加諸人民身上的,好以此訓練人民互相殘殺。小說中的女主角典子所說的一段話,頗能代表高見廣春的基本信念:「請一定要活下去。一定要講話,思考,行動。有時候要聽聽音樂。看看畫。要有感動。要常笑,有時也要流淚。如果你碰到喜歡的女孩子,請你去追她,和她相親相愛。」而在小說結尾秋也的獨白,也與典子的話語相互輝映:「典子,只要兩人在一起,就算帶著哀傷依然可以活下去吧。我要愛著妳。有一天,雖然不知道會是何時,但是我們會抵達我們真正想要去的地方。然後在那裡,我們可以散步在陽光裡。」

 換言之,《大逃殺》有一個與《蒼蠅王》神似的故事外殼,但深究其中的哲學,卻是背道而馳。兩者相較之下,《大逃殺》實在是一本宣揚愛、希望與信任的小說。因為殘酷冰冷,只是它的外表罷了,而它真正擁有的,乃是一顆最最溫暖柔嫩的心。

引用:http://blog.chinatimes.com/haoyh1021/archive/2006/01/10/33882.htm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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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60203 大吼大叫第五篇 「X!」

X!」

完全不罵髒話的我在大年初一的晚上大罵。(當然是在心裡還有在MSN)

請不要再來打擾我的生活,不要讓我活在恐懼當中,那天被A證實了我是後悔的,明明一開始不是這樣的,這不是我最初希望的。

DA問我為什麼不能和那人當朋友,我只能說「因為他不是一個正常的人」。

這是與生俱來的防衛機制,但是這機制總是伴隨著神經緊繃等等的作用而來。那麼惶恐懼怕。

拜託,這戲已經拖夠久,殺青吧,你還有什麼不滿意。

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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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年

偷懶好久了,這一個多星期在做什麼,吃吃睡睡了看了幾本書,全家出去玩,數紅包,在床上看HBO一面趁勝追擊的拉腳(以不愧對我挨了幾針的腳),看了電影(電影院裡的和電視上的),直到剛剛才完成很久沒有過的十一個小時的睡眠。

其實過年沒有什麼特別的興奮感,除夕那天還有個小插曲,伯伯堂哥他們一家人都跑來了,堂哥說「你們家越來越冷清,我們現在都不太想來了」,該說什麼呢?我好像也沒有帶朋友來家裡玩過(少數幾個有進來坐一下),一方面是因為覺得在家裡和朋友相處也不容易自在吧,另一方面是不想打擾我的家人(我本身也不喜歡被打擾),家中大家都是這樣想著的吧,所以除了弟弟偶爾帶個同學在房間看看電影外,家裡真的除了「家人」以外沒有什麼其他訪客了。

那個小插曲,是阿嬤。詳情就不說,說來也很無奈。常會覺得自己這樣是不是很不孝,堂哥他們也會說既然住在一起就要多陪她什麼之類的,這種時候我只能告訴他們,沒有住在一起的人是不能夠體會的。年齡上本來就是會有代溝的,這我不可否認,但是在很多事情上,總覺得那不是用代溝就可以說明的,就連爸媽現在也和我們一樣不知道要怎麼樣才好。她老人家好像永遠無法開心,那種心態在我看來就叫做自憐,而且是過度自憐。

人老了本來就是會開始有病痛,但事實上很多病痛都是她自己想出來的,各種檢查都證明了沒事,卻硬是要說出個病來,是希望藉由病痛來讓大家關心她嗎?這樣的作法豈不是很可笑,久了只會讓我們覺得無奈而已。聊天,也不是沒試過,但是現在不管是誰,只要一開口跟她說話,就必須聽那千篇一律的病痛經,聽到都怕了,無法插嘴,告訴她說如果不舒服就去看醫生,她就會說看那麼久的醫生,沒有用,告訴她說,那出去玩散散心,她就會說,出去玩如果突然身體不舒服會很麻煩,告訴她身體不舒服可以不要煮飯,她就硬是要煮然後一邊發出痛苦的嘆氣聲,從前有朋友的,也會去廟裡走動,現在大家都漸漸不找她出門了(誰喜歡和一個一直不斷說自已難過病痛的人出去呢?朋友們也都是老人家,應該更能了解)有些事除非是她自己的思想有點轉變,不然是不會好轉的。

爸媽也是,這次過年出去玩,發現好多事都變的不一樣,爸媽的價值觀,處裡事情的方法態度等等,好多我都不能苟同,只有靜靜的聽,不接受,這就是長大所必然要面對的嗎?我們家的人,都不擅長傾聽,表面上一切很好,但事實上大家都只關心自己關心的那一部分,是不是該推動什麼家庭改革?光想就覺得好累。這種看似獨立的相處模式,好處是人人都享有足夠的隱私權,壞處是太過獨立的結果讓我們一旦脫離了家這個殼子,可能就找不到什麼可以說是強而有力的連結了。

過年,該是一家團圓的日子,怎麼最後的感想如此支離破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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